Zerial预测说,脱欧对欧洲研究会是促进,至少短期如此。“英国做科研的吸引力正在减退,越来越多人原因考虑欧洲大陆,尤其是德国,这里的资金很充沛。”
德国的研发开支相对其国内生产总值来说是欧洲最高的国家之一。Zerial认为未来申请由他所在机构与德累斯顿工业大学合办的大型国际研究生学校的人会越来越多。“形势将会有利于我们。”他说。
他认为英国针对于欧洲大陆合作研究的支持机会将会更少,而现存的合作机遇可能会面对更多官僚机构。“欧盟资助无论有多微弱都会支持大量项目,科学界非常珍视其中的合作。”他说。
6.“留下的只有不确定性”
英国曼彻斯特大学天体物理学家Anna Scaife
“现在人们对你不同了。”Scaife说。自英国公投以来,因为与英国人合作时悬在头顶的不确定性,她的欧洲同事一直担心开始新的合作。
这种担心均波及到了双方。 Scaife和同事非常犹豫参与欧盟呼吁的提议。她担心自己可能会成为同事申请“地平线2020时”的不利因素。“看到项目失败,担心你可能要对其负责,那将会成为最糟糕的事情。”她说。
对Scaife来说,让英国政府划拨更多资金弥补欧盟经费的减少以及英国的受欢迎度是荒谬的。她说合作是驱动国家思想及其的润滑剂。她警示,如果不能接触最聪明的人,不能给欧洲科学家创造积极的环境,那么英国正在玩独立主义的危险游戏。
7.“科学家需要为脱欧出谋划策”
欧盟科学家共同创始人Mike Galsworthy
原科学政策分析师Galsworthy是欧盟科学家的共同创始人之一,该机构旨在让科学家的声音在英国公投中更加凸显,劝说英国人投票“留下”。尽管该组织在公投中处于失败一方,但Galsworthy认为他提高科学家的声音的运动是成功的。
“我主要关心的是记录这对英国科学界意味着什么。”他说。英国公投后几周,欧盟科学家曾收到400多份来自科学界的抱怨:包括基础设施和雇佣冻结,外国人拒绝英国的工作等“数十个影响事件”,Galsworthy说。
由于英国脱欧仍在存在深度不确定性,他希望刺激研究人员为英国和欧洲的科学应该是什么样子出谋划策。他依然认为英国脱欧使对该地区作为全球科学港湾的现实威胁,“除非我们足够聪明回避它”。
8.“现在并非学术机构感到无力之时”
英国 德蒙福特大学副校长Dominic Shellard
在英国公投脱离欧洲的第二天早晨,Shellard在德蒙福特大学召开了一次会议。1000多人到场聆听了仅有几分钟的通知。
“当时很多人非常痛苦。”他说,“有员工流着眼泪。一名波兰学生问我是否可以给他写一封信。我问‘你要信做什么?’他说‘我这个周末要回波兰,我需要给希思罗机场的边防战士一封信让我回国。’”
像英国很多高校校长一样,Shellard不愿意英国脱欧。也像很多学术机构那样,Shellard强调了高校需要抓住3个关键事情的稳定性:欧洲侨民在英国的居住权、欧洲学生在英国高校的状态以及欧盟的研究资助。然而,他怀疑高校是否处于英国政府正开始谈判的优先名单中。
他给学术界的寄语是这样的:别等别人去做事,“你可以创造不同。你要参与,不能觉得无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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