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英国公投的早上,当核聚变能研究国家实验室的其他研究人员还处于恍惚之中时,Chapman正在忙着制定计划。他带领该中心(用于欧洲资助的联合欧洲环JET)的面试以及该中心的未来一时间前途未卜。“我对即将到来的面试做了很多准备,然而我要把它们全部打乱重新开始。”他说。
Chapman得到了这份工作。现在,他正带领JET穿过这场骚动,并管理着550名员工。
他的主要目标是让JET——拥有世界纪录的聚变能的设施在现有合同于2018年12月到期时开始运行。另一个任务是继续让英国参与位于法国南部的国际热核实验反应堆(IETR)项目,而JET则是该项目的实验平台。然而,英国脱欧及退出欧洲原子能机构却让这两件事难上加难。
目前,Chapman正在收集数据帮助政府了解各种向前推动项目的方式,比如成为欧洲原子能共同体的准会员支持一个独立研究项目。此外,他还在忙着舒缓员工紧绷的神经。
3.“我可能会丢掉一份工作,但更忧虑下一代人”
英国剑桥大学实验哲学家Gerry Gilmore
英国脱欧很可能会让Gilmore丢掉一份工作。作为欧盟光学红外天文学协调网络Opticon的协调官,他计划将该中心的领导权移交给欧盟成员国的另一个机构。
“这根本不是我们做出了这个决定。”他说,“英国政府做了这个决定。现在,来自英国的每一笔拨款都要走开。”
Opticon可让欧洲科学家获得利用望远镜的时间以及研发相关技术,包括实时观察、电子控制和超快相机等。因为该联盟由欧盟资助,Gilmore担心英国将会失去使其在这一竞争领域保持领先的智力人才。而且,Opticon还有助设立基于欧盟望远镜研究和基础设施的长期战略议程,他担心英国很快在这些事物中失去发言权。
“很简单,如果英国离开欧盟,英国科学家也要离开。”他说,“这真是一个令人难以置信的愚蠢决定。”
4.“如果不得不如此,我会离开英国”
伦敦弗朗西斯·克里克研究所分子生物学家Jernej Ule
Ule是一名在英国生活了10年的 斯洛维尼亚人。“我的身份是欧洲人,不是斯罗维尼亚人或英国人。”他说,“我不想选择国家,那对我的工作过于狭隘。”
去年8月,Ule团队是首批进驻弗朗西斯·克里克研究所的团队之一,该研究所位于伦敦中心的一个拥有7亿英镑支持的熠熠生辉的超级实验室。Ule说,直到现在能到那里工作依然让研究人员感到兴奋,但“在谈及英国脱欧时,谈话就会变得隐晦。”
英国脱欧对自由流动的威胁是该实验室的一个热点议题,同样的还有获得欧盟资金支持。其中一半团队受到欧洲研究理事会的支持,Ule担心英国脱欧后会使其不再继续获得欧盟研究经费支持,遭遇财务损失。
Ule不打算离开英国,但却表示如果脱欧会结束欧洲公民往返该国的便利,让他实验室的开放性受到限制,那么这可能会改变。“如果发生违反我原则的事情,那么我会考虑去别的地方”。他说。
5.“来德国,资助充沛”
德国马普学会分子细胞生物和遗传学研究所主任Marino Zeria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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